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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历史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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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圣也者,尽伦者也;王也者,尽制者也。两尽者,足以为天下极矣。故学者以圣王为师,案以圣王之制为法,法其法以求其统类,以务象效其人。这话是荀子讲的,其核心就是“以圣王为师”。老子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大学里讲,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颜氏家训里的止足篇,讲的就是只有知止才能止,然后才能因知止而止于知足之足。颜氏说,止足的原理是天道恶盈,唯有止足,才能不被天道咔嚓了。以“以圣王为师”既是讲的一个止字。此止是指,学止于圣王。
儒家学说是止于周文王周武王的。孔子的删述六经,是止学的最高境界。既,不仅自己的学已止于周朝的圣王了,孔子要让后世万代的学,也都止于周圣。所以易经被等于为了周易。孔子这么干是属于放火烧山了,秦始皇的烧书与之相比,只能算是在树林里掘了棵枯树。
自黄帝后,尧舜禹都是圣王。但孔子把止学于圣王变成了止学于周圣王,世界若想凭此学问去致用,必然捉襟见肘。儒家法周,墨家法夏禹,道家法黄帝,和尚们法古印度北部迦毗罗卫国的太子。所以孔子当时就儒墨相杀,以后是儒释道互撕。
秦虽两世就亡了,但自汉至今,我们都是中央集权制。所以秦始皇乃是周后至今的圣王之一。比如车同轨书同文就是秦始皇版的“以圣王为师”中的内容,我们今天都讲普通话,都用易用的简体字,不就是书同文吗?还有变分封制为郡县制,不就是现代地方行政制度的基础吗?汉怕走上秦亡之路,退郡县制为分封制,可见“以圣王为师”的秦始皇版本的先进性是千年级别的。
过秦论以学止于周圣的胜王败寇的儒家观点否定了“以圣王为师”的秦始皇版本的先进性。如此的周文化对秦文化的复辟,只不过是“天下莫大于秋毫之末,而泰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过秦论被累世复读,以至于我们只知道秦始皇是个只想长生不老的庸俗暴君。把一切脏水倒给秦始皇,秦始皇反正是不会讲话的,但秦始皇的先进性也就被淹没了。周文化是杀了秦文化的威风,不过也就如此了,复辟是不可能的。因为秦始皇的社会确实是进步的,周文化在秦始皇的社会面前,确实是落后了,不够用的。但秦始皇的先进性又确实被淹没了,于是,治理社会的理论只能有什么用什么了。所以秦始皇之后,儒释道并行。到今天,儒释道终于被政协统战了。
顺便说,世间都嘲笑秦始皇派徐福帅童男童女求仙药,世间也喜欢诋毁汉武帝的伟大。但是,谁又能知道,从周穆王西游见西王母(西王母所在处就是今天的英国),到徐福登陆日本,再到张骞出使西域,随后还有郑和七下西洋,以及我们今天的一带一路,中国人的战略思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此事待将来有机会再说,但我们需要知道的是,秦始皇肯定比我们普通人高太多了。秦始皇的哲学,我们还需要从头去研究。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以圣王为师”的当前版本就是“以人民为师”了。自然,学也就止于人民了。还是秦始皇以来的中央集权制的国家,但学止于人民了,这个国家也就不是某人某族的家国天下了,而是人民共和国了。大白话来说,这个国家已不是私人的小家,而是大家的大家了。
宋明两朝,在秦汉之后,共和国之前。此时治理社会,师法于儒释道如隔靴搔痒。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来指导工作,又是后几百年的事,无法穿越。这就是《水浒传》的背景。
毛主席说“《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浒》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屏晁盖于一百零八人之外。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把晁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让人招安了。宋江同高俅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腊。”鲁迅先生讲“一部《水浒》,说得很分明:因为不反对天子,所以大军一到,便受招安,替国家打别的强盗——不‘替天行道’的强盗去了。终于是奴才。”
存在于历史记录里的真人版宋江,不过是与《水浒传》中的宋江巧同了姓氏而已。实际上,世上本无宋江,人人心里都有的那个宋江,根本上来说,是《水浒传》那块石头里蹦出的宋江。
宋江讲,站在共和国的立场,我是以奴隶身通过积极的奋斗最终变成了奴才。但共和国毕竟是我宋江之后的几百年后的事了。我之时,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指导,没有理论先行,要想造皇帝这个制度的反是办不到的。不造皇帝这个制度的反,却造某个皇帝的反,那推翻了这个皇帝后,除了自己当皇帝之外,还能干什么?再说,皇帝就这么好推翻?另外,即便自己当了皇帝了,理论不先行,这制度就是个死循环,我无非是再等后人来推翻我。不善始必无善终,何必呢?SO,我把能造反的都造了,只是造不了皇帝的反。虽然我也不得好死,加官受爵也都是虚衔,但近无诛九族之害,远无遗臭万年之患。且得“立庙塑身,四时享祀,香火千年不绝”之福。人生自古谁无死?我这也算是利益最大化了。
儒释道靠不上,十月革命的炮还要等上几百年才响。《水浒传》是当社会理论的发展正处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即的以表现社会底层为主的描述社会生态。多读读当社会没有前进方向时的社会生态,特别是社会底层的混世之法,是有赚的。赚小利者如金圣叹般讲故事,弱点的可骗吃骗喝,强点的就进协会卖书卖讲座门票,或者当个编剧胡乱依葫芦画瓢的瞎弄几句。赚中利者,是烂熟了世间人事,依此赚个脑满肠肥,封妻荫子并不难。赚大利者,则要肩负推动历史进程的责任了,读此书是在走历史的群众路线了。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宋江说,山中无宋江,金圣叹称大王。宋江这是有话要说。宋江说,我且让大家都知道一下,什么叫江湖险恶!
正文
智取生辰纲之局漏洞较多,所以才会东窗事发。所有漏洞中的核心问题是,杨志一行十五人被蒙汗药麻翻后,晁盖没有斩草除根的杀了这十五人。这不是晁盖的智不足,而是晁盖的仁义表现。官府捉拿晁盖等人时所表现出来的综合素质也是够低的。晁盖这才能,劫了生辰纲,杀了做公的,伤了何涛观察;又损害许多官军人马,又把黄安活捉上山。
我与晁盖本是心腹弟兄,晁盖能从庄上逃了,也是我私放的。但现在的晁盖的所作所为,已是没有回头路的灭九族的勾当了。我与晁盖又本都是江湖人,早晚还要见面,我们间的关系那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我需千万小心,倘有疏失,轻者被牵连而毁身,重者也是灭九族。
我初见阎婆惜时,她就是一只落难的鸡。仗义疏财是我的基本准则,帮一把阎婆惜也是常理。后来阎婆惜的老娘阎婆见我有点钱,且对钱还无所谓,就想用阎婆惜来套我。阎婆缠着我烦了,我想无非是多花点仗义疏财的钱,这能少许多事,就要了阎婆惜。你阎婆惜的色也不差,你服侍我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虽不好这口,但也不亏。总的说,只要不啰嗦,我出点钱,你完全自便。
我和阎婆惜搞了几天后,我本无情,她也从来无意。我就骗同事张文远来家喝酒。张文远本是个混夜场的熟手,他与她一见,这就勾搭上了。我也就龟缩了。我撮合张文远与阎婆惜的本意是希望阎婆惜从张文远身上搞钱,没想到阎婆惜这鸡一点职业精神也没有,居然和张文远玩真感情了。几个月后,阎婆手上能不紧吗?阎婆就来骗我,要我去阎婆惜房里和阎婆惜睡觉。这当然是为了从我这里榨点钱出来。我的嘴又翻不过阎婆,只能被阎婆硬拖进阎婆惜房里和阎婆惜睡觉去了。睡的结果大家也都知道了,就是阎婆惜拿到了晁盖与我的书信,还乱叫。此事若被公开,是灭九族的罪,而杀了阎婆惜则是小事一桩。因为我们这个时代,此种罪,只要一逃,后几年皇帝大赦时,我就没事了,回来再做押司,也是可能的。但我现在还是要逃啊!我就与兄弟宋清,一起逃到了柴进的庄上。在柴进的庄上,我还认识了武松并结拜为兄弟。
江湖上都说柴进是现世的孟尝君,何谓现世的孟尝君?就是手上有许多鸡鸣狗盗之辈可供使用。比如你手上没个PS高手,你怎么能在情急时弄出假发票?但武松在柴进的庄上并不受待见。柴进曾对我夸口说“便杀了朝廷的命官,劫了府库的财务,柴进也敢藏在庄里”,那为什么柴进要送林冲上梁山呢?柴进对江湖人士,既仗义疏财又挑肥拣瘦,这与我黑三相比就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了。你看,此时武松虽没什么名气,因为打老虎的事在这时还没发生呢,我就和他结拜为兄弟,这种人事是教不会的。极限男人帮说,这就是命。柴进是大周皇帝嫡派子孙,他有成皇帝事的心,又以现世孟尝君的江湖名声为自己的成皇帝事准备人才,因其人事不行,所以其成皇帝事的行动肯定不靠谱。我倒不是要在人事的问题上和柴进比个高低,我只是要提防自己被柴进将来的成皇帝事的行动的肯定失败而牵连。一牵连上造反的事就是灭九族,这个大家都懂的。
我在柴进的庄上藏了半年,估计我杀阎婆惜的事是慢慢淡下来了,我就叫宋清回去了解情况。宋清回去后来信说,我就是被全国通缉了,这也就是说,罪止到我一个人,家里并不牵连,那宋清就能留在家里了。这既能照顾老爷子,又能坐镇中心观察江湖,我放心了。我在这里是量过柴进的底了,趁着在外逃亡的机会,我还要再出去量一下另两个庄子主人的底。另两个,第一是花荣,后一个才是孔太公。但因为江湖上都知道我因杀了阎婆惜而逃亡在外后,孔太公就派人住在我家里等我消息,见宋清回去说我在柴进处就又派人直接到柴进处接我去他庄上,所以我也就顺势离开柴进处到孔太公的庄上来考察了。
孔太公和我家老爷子一样,也有两个儿子,长男叫做毛头星孔明,次子叫做独火星孔亮。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是在侮辱诸葛亮。诸葛亮被《水浒传》评价为毛头星和独火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瞎激动的小年轻就是《水浒传》对诸葛亮的具体评语了。当然,这也是孔太公两个儿子的质量。两个儿子的质量不高,虽然孔太公的历史不知,但就算孔太公是条绝对的好汉,孔庄也就是江湖人士的驿站了,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我在孔庄上住下后,就一直在等家里宋清传些江湖的最新动态以及与我相关的消息来。宋清说,花荣来信问了你的情况,并邀请你去他寨子上避风头,我已告诉他你在孔庄上了。孔庄离花荣的寨子不远,但两者之间的路况不好,也就是草寇太多,所以我就在孔庄上等着花荣派人来接我。等了很长时间后,花荣并没有派人来接我,看看在孔庄上也住了有半年了,我是不得不走了。这倒不是怕孔庄上会嫌我,只是我虽亡命天涯,但实际上是借机出来考察的。某天一旦皇帝大赦了,我的亡命天涯的去各地考察的借口就不存在了,所以在这里瞎混是绝对浪费时间的。因此,即便花荣并没有派人来接我,我还是一个人要去找他。路况再不好,到底是江湖,凭我在江湖上的名声,一个人的风险并不大。
巧了,这时候我偏偏能在孔庄遇到武松。我只知道武松在景阳冈上打了大虫,在阳谷县做了都头,又闻斗杀了西门庆。武松则告诉我后续是他会了施恩,打了蒋门神,杀了张都监一十五口,过蜈蚣岭时又试刀杀了王道人。江湖上的武林高手自然是不少的,但能像武松这样的,实在是少之又少。我想让他陪我去花荣处,但武松讲出了一堆无法否定的仁义之词否定了我,我只能在孔庄上在多住几日,表面上是陪武松,实际是再等等看花荣会不会派人来接我。终是没人来接了,后几日,我就与武松一同上路了。在我们这个时代,杀人放火只要不涉及到官家,那就是逃,一逃就等大赦,然后就没事了。如果杀人放火涉及到官家了,就落草为寇,一草了就等招安。这属于固定流程。我与武松分别前,就拿这固定流程鼓励了他。一是人听奉承话都不嫌多,二是武松真非一般人,万一武松真走通了招安这条路,又凭着武松的功夫,当个大官真不是稀奇事。那时,武松若还能叫我一声哥哥,我在江湖中的地位不管如何,肯定是加分的。
别过武松后,没两下,我就被山大王抓了,宋江这两个字到底管用,我用自己的名字救了自己,并在山上就住了几天。此间,王矮虎抓了个美女上山。我本想去凹个江湖男人帮不近女色的造型的,没想到,此美女是花荣同事的老婆。我正要去找花荣,在路上见了他的同事的老婆不救,到那里时,人事上必然被动。王矮虎强不过我,那美女也就没什么损失的回去了。
我来到花荣的寨子见了花荣后,花荣对我的尊敬是无比的。但我从花荣处知道,花荣是知道我在孔庄的。知道我在孔庄却不派人来接,花荣的江湖境界是低的。可知花荣到底还是官家的军官,他有混江湖的心,但与江湖还是远了点。我又把我放了王矮虎抓的美女原是你同事的老婆的事告诉了花荣,花荣对此持否定态度,那花荣和他同事之间的关系肯定是不好的。柴进与孔太公两家,我都量过底了,怎么量一下花荣的能力呢?就当花荣与其同事的关系为题目,考考花荣吧。
我在花荣这里干的事,就是天天在清风镇的街市上游荡。目的是吸引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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