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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那时的吃喝玩乐玩

发布时间:2022-2-20 14:32:01   点击数:

第三乐章

说到玩,就要请出我们班著名的顽主韩彪。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实验中学的他品学兼优文武全才——文能考上最高学府录取分最高的物理系,武是当年北大运动会米跨栏冠军,还官至北大“副部级”——担任过校团委体育部副部长。

刚入学北大,韩彪就施展出顽主本色,在宿舍教我们玩算二十四游戏:从10以下的扑克牌中随意抽取4张,谁先通过加减乘除算出24,立即拍桌子,结果正确,就把牌赢过去,结果错误,牌就输给对方,最后谁赢的扑克牌多,谁获得胜利。因为他中学就深谙此道,所以每每获胜,常常生出孤独求败的感叹。

入学不久,医院附近煤场劳动的间歇,韩彪和江源两位北京玩主就组织我们宿舍全体爬香山,接着全班又登八达岭长城、游八大处。韩彪要求我们报名表演节目,我给他面子,演唱了当时流行的台湾歌曲《兰花草》。当时还不知道歌词源自胡适校长的作品《希望》,只是觉得歌词歌曲亲切自然,旋律清新,就跟着中学同学的录音带学会了,此时正好拿来应景。不想后来得知,我因此被女生取了绰号“兰花草”。

这还是小试牛刀,很快韩彪就游戏升级,带我们骑车两三个小时,前往昌平的沟崖景区野游,使我头一次领教了什么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在5月初的山坡上居然看到了残冰。后来还要带我们宿舍的人骑车去鹫峰,结果当天大风,只好改成坐公交车前往。爬上鹫峰后嫌不过瘾,江源同学竟说可以翻山越岭到妙峰山,于是体力好的几位接连翻了三四座山,连妙峰山的影子也没看见,只能悻悻而归。

临近毕业,大家游兴不减,全班于中秋之夜集体骑车前往卢沟桥,观赏燕京八景之一的卢沟晓月,晚上还举行了篝火晚会,当然少不了月饼、午餐肉、果酒和汽酒等助兴。等到第二天凌晨骑车回校已是东倒西歪,扎到床上一整天都没醒。最后全班同学坐火车去十渡肯定也是韩彪的主意,因为当时十渡还是荒郊野外,有点像十多年后的野三坡,但他是地质部家属,可以搞到详细地图,保证不会迷路。

后来听说有的80级同学玩得更野,有组织自行车队骑行十小时去天津的,有一直骑到山东的,有骑车爬坡去戒台寺、潭柘寺、妙峰山的,有野营去北京第一高峰东灵山以及门头沟百花山、灵山的。相比他们,我们可谓是小巫见大巫。直到今天,还有很多同学行走大江南北、世界各地,最有名的就是物理系的邱子强同学曾登上世界屋脊珠穆朗玛峰,着实令人钦佩。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一直是北大同学的追求,但进了大学,方知读万卷书有多么艰难。不只是物理系的四大力学一个比一个难,到藏书数千万册号称亚洲高校最大的北大图书馆借书,有些要续借两次才能读完,更有德国哲学家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啃了一周也没看明白。

读万卷书实在太难!想想还是挑比较容易的行万里路吧。大二暑假向家里申请了元巨款,沿着康乾下江南的路线,先游金陵苏杭,再攀黄山庐山,最后从武汉返回北京。记得到了郑州已囊空如洗,用剩下的全国粮票换了半只西瓜充饥,回到北京又黑又瘦像个难民。

校园娱乐玩得最多的无疑是足球——一到下午便无心读书,从四教下来就是五四操场,有篮球、排球、足球场地,只有足球没有人数限制,随时可以加入。体育课也经常用踢足球来放羊,偶尔还会组织两个班同学比赛。我作为后卫参加过物理系80级和79级的对抗赛,但跑得太慢,屡屡被人家前锋突破,没踢完半场便灰头土脸被换了下来。

回宿舍玩得最多得是拱猪和桥牌,那时聂旋风还没有刮起,围棋远未普及。42楼室经常组织打桥牌,室则偶尔摆起象棋,喜欢排球的到楼下空地围起圈子练习传接扣球,羽毛球打得好的则结对儿厮杀。

学校后来改建宿舍楼,楼间空场少了,学生的兴趣点也转移了,校园少了欢声笑语和热闹气氛,让偶尔回校的我们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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