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勇 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教授,视觉文化评论家。单从图片上,猛一看以为是赖昌星。
这幅图片不错。
北京有大雾,心情不大好,
前去见朋友,云里雾里找。
无聊呆坐公园里,不看游人但看花,
待到风吹花谢了,拍拍屁股走回家。
折花聊作柴,回家煮肥肉,
开瓶二锅头,喝到黄昏后。
昨夜饮酒过度,沉醉不知归路,
误入枫林深处。
呕吐,呕吐,惊起鸳鸯无数。
李白爱观瀑布,开车又到庐山。
风景已非昨日,不见香炉紫烟。
诗也写不出来,拍了几张照片。
送我留作纪念,回贈此诗一篇。
四季最爱秋天,黄叶红叶满山。
想随落叶飘去,省得明天上班。
我本一介布衣,读过几本残书。
种些竹子芭蕉,免得人说咱俗。
网络经典:人生如同打电话
坐在花丛里,想法真不少。
无数小娘子,心中胡乱跑。
跑了大半天,睁眼全没了。
两个好朋友,山中练踢球。
五年都没进,叫人怎么愁。
清晨人已去,空余花乱开。
一树梅花在空山,我去看她忽然开。
我欲下山花问我,明年你还来不来?
当年竹林有七贤,没事一块就清谈。
说的别人听不懂,样子个个像神仙。
吃的都是山野菜,喝水只喝山中泉。
大地作床天当被,满天星斗照人眠。
后来七贤渐生隙,一日忽作鸟兽散。
有的进城去当官,有的下海去挣钱。
只剩三贤坐竹林,一桌麻将凑不全。
没有心思作古诗,也无情绪去谈玄。。。。。。
去年心情郁闷,一念入了空山。
朋友忽然来访,接我去吃大餐?
废园一棵树,山家数枝花。
等到无人时,偷偷亲近她。
新竹一枝如童子,小花乍开似女儿。
哥们儿正在想这事儿,竹子翻墙就过来。
趁着冬天农闲,赶紧把地翻翻。
眼前枯寂萧索,明年花开满山。
将军出征作战,骑马走了两年。
一直比划射箭,醒来还在床前。
等着到了春天,换上轻薄衣衫,
爬到梅花树上,与花一起开乱。
当年参加一战,冒着连天炮火。
搞来不少炸弹,回家打造铁锅。
天上云彩涌动,山前刮着大风。
唯恐彼此相撞,挥旗指挥交通。
八大最近挺闲,请我去泡温泉。
拉上几个兄弟,石涛渐江髡残。
手机联系梅清,昨天去了黄山。
我们先去泡着,一会儿他来付钱。
“毕业木有工作,骑马又去考研。
读研又能怎样,掩耳盗铃几年?”
我的兄弟王右丞,开车去见陶渊明。
看见仔裤掛树上,光着屁股练游泳。
北京继续大雾,已经关了高速。
路上见行人,梦游不知归处。
呆在大学里面,眼瞅一路变迁。
高楼越来越多,制度越来越严。
精神灵魂何在?惟一标准是钱。
说来是块净土,已经荒芜多年。
两杯新酒,一池残荷。
师傅坐在池边,训练海豚挣钱。
就像我教学生,可恨可笑可怜。
一个两岁孩子,被车辗过几回。
路人冷血不救,搜搜他们是谁!
三个好兄弟,同时都下岗。
没人管着咱,山中把歌唱。
且抱红叶回家去,一锅肥肉还没熟。
国人爱读史,喜欢搜秘闻。
谁知重帷后,死了多少人。
今天去郊区,又见大白菜。
主人跟我说,只送不贱卖。
三兄弟,一直都挺好。
忽然一个去当官,屁股冒烟就走了,撇下俩泡澡。
装作豪情万丈,其实没啥理想。
不过吹吹山风,捎带看看夕阳。
村童来说有客到,出门看见扛竹人。
登高为看远方,远处全是楼房。
骑一自行车,悄悄离开家。
走了三百里,遇见一树花。
兄弟遇到困难,就想做一了断。
想起他的妈妈,犹豫已经三天。
江上一只气球,正在随风飘走。
能否载我同去,销了身份户口。
过年耍了几日,工作基本淡忘。
一想回城上班,顿感日子渺茫。
假后又得上班,无非就是瞎忙。
真想就地下岗,天天赖在大床。
一园青青竹,砍来送乡邻。
最后留一棵,不知送何人。
家前有条铁路,好像没有尽头。
不知通向何处,看着尽是离愁。
上班都干什么?首先就是开会。
领导口吐白沫,我还沉迷宿醉。
今年要干什么?一句也没听对。
管他说些什么,接着昏昏入睡。
小资过年无事,江边独自乱晃。
别问她的名字,据说写在水上。
这株老树爱画画
刘树勇已经快50岁了,不知为什么,大家都管他叫“老树”,而不叫“老刘”,这一叫,就是20多年。
刚上微博三个月,每天上传一幅画,没加V的“老树画画”成了热门ID。因为,他的画有一种难得的天真,当我们心中的田园日渐荒芜时,老树依然坚持在那里,执著地扛起文人画的旗帜。
所谓的文人画,即绝不媚俗,绝不阿谀,绝不与世沉浮,而是保持着一颗真诚的心,它敢批判,敢消沉,敢面对装饰而肤浅的世界,表达出自己的突兀,它不是一片顺从的落叶,它总在坚守着自己的高洁。
在沉沦的时光中,坚定地说出自己的声音,刺耳也罢,忧伤也罢,总是真性情。更难得的是,在画之外,老树的打油诗亦是一绝。
“山中发现老鼠,派人前去轰炸。找了半天木有,动静闹得挺大”,“一辆愤青出门去,看谁都觉不顺眼。捏着拳头找打架,可恨没人理会咱”,“站在短墙后面,准备一块板砖,过来一个坏蛋,一砖将他拍扁”,“傍晚有点闲,不禁又上树。惊散一群鸟,真是对不住”……
信笔拈来处,接续着前贤的血脉,假使苏东坡、八大山人住在这个城市,他们的怨与伤,亦不过如此。
读老树,就是读我们文化江山中,一份逝去的自我。随着时光流逝,它便成为后人的传奇。
停笔20年
我是山东潍坊人,今年49岁,年考上南开大学中文系。
大学时开始画画,在天津美院拜了几位名师。年毕业分配到中央财经大学,因为大学闲,有时间画画,加上北京画展多、书店多,上学时就常往北京跑,心想,毕业怎么也得来北京。
那时本科生很少,找工作不难,我们两个班90多人,一半到了北京,但愿意到大学教书的不多。
画到年,我停笔了,因为怎么也画不出自己的风貌,一提笔,不是齐白石就是徐悲鸿,画谁像谁,就是不像自己。
前几年回老家,看我30年前给别人画的东西,吓了一跳,原来我还画过这么大的作品,还画得这么像名家。
年,父亲患病来京治疗,心情很郁闷,又开始画画,没想到一落笔,找到自己了,好坏无所谓,是我自己的东西,20年的人生阅历,加上在大学里不断读书,今天的我与过去的我,有了本质的不同。
想念理想主义时代
对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来说,最难忘的是上世纪80年代,因为那是理想主义的时代。
一方面,封闭多年,国门洞开,那时街上来个老外,都会引发人们围观,另一方面,多数人没出过国,只能靠读书来了解外面的世界,所以只有知识经验,没有实际经验,那时出了大量翻译作品,一本《存在与虚无》能卖上百万册,其实有几个人能看懂?但大家希望通过文本来证实自己对外界的想象,这个想象是诗化的,它把西方定格了,只看到好的一面,没看到工业革命中后期的社会问题。所以,我们说的都是19世纪的西方,不是20世纪的。
那时没有商业化,没有消费主义的污染,人人都呆在单位中,比较纯粹,更多德国强力白蚀消能不能治好白癜风太原白癜风专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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